公視採訪

星期一, 3月 04, 2013

一飯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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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學時,發生天安門事變。
  猶記得老師還在升旗台帶著我們唱:

  矇上眼睛就以為看不見,摀上耳朵就以為聽不到

  而真理在心中,創痛在胸口

  還要忍多久,還要沉默多久

  如果熱淚可以洗淨塵埃 如果熱血可以換來自由

  讓明天能記得今天的怒吼 讓世界都看到歷史的傷口

  那個年紀,我記得我在潭子街的舊家二樓,看著那台老新力胖電視的一則新聞,一位義大利婦女,心疼天安門的孩子,哭的死去活來為他們的犧牲感到不捨。
  這是我第一次自己觀察到:一種跨越國家的愛。
  
  天安門的學生運動領袖裡,在我那個小小的年紀,卻牢牢記住了這幾個名字:柴玲、王丹、李祿、吾爾開希。
  我到香港旅遊時,還特別買了司徒華跟柴玲的回憶錄,我發現司徒華對柴玲的評價不是差,而是極差。華叔是二零一一年過世,一生識人無數。果然,二零一二年柴玲在六四事件的二十三周年紀念日發表公開信,表示要「寬恕當年的鎮壓者」,這種咖滫,在台灣稱作「政治撈仔」,只有背骨興跟錢林一家足堪比擬。
  柴玲的說法,其它的天安門學運領袖幾乎譴責居多。
  王丹表示:「在當年的殺人者沒有任何懺悔、道歉,甚至還在繼續殺人之際,被害方的原諒是沒有根據的,也是對六四死難者的極大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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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爾開希則說:「對於踐踏和平、正義及人類良知的殺人兇手鄧小平、李鵬,我無法原諒,我無法在正義是非得到匡正之前原諒,無法在被害人原諒他們之前原諒!」
  另一位六四學運領袖、柴玲的前丈夫封從德也說:「鄧小平至死沒有承認鎮壓六四是錯誤的,李鵬至今不為鎮壓學生請求原諒。如果加害者沒有反省悔改,這個原諒會有效嗎?在六四慘案中失去子女的天安門母親又會對此「作何感想」?」

  李祿念了物理,後轉讀經濟,跟著巴菲特做事,做得非常好(但比亞迪一役堪稱是失敗的投資)。
  吾爾開希偶而上李濤節目,聽說在台中住了很久。
  王丹一直保有那份知識份子的勇氣,屢屢為文振聾發聵。
  何其有幸,能有機會跟王丹餐敘。
  歡迎再來台中,你來台中,永遠我作東。
  有人說我跟王丹合照,以後不能去中國大陸。那又怎樣,「不能去中國大陸」對我來說絕對不是損失,那本來就不是我的選項。我若有假期,我就去倫敦麗池,或者去遺世獨立的瑞士,或者去普羅旺斯銷魂忘世...。
  中國那麼大,鼎泰豐,可是咱台灣的。
  中國那麼大,銅鑼灣的誠品,也是咱台灣的。
  中國那麼大,他們拍的成人影帶,有哪一片能看的?
  中國是很大,窩藏台灣要犯的空間挺大。
  中國是很大,霸氣的蔡衍明過去也要低頭叫人老大。
  中國是很大,生產中國新娘來掏空台灣老兵的數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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