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視採訪

星期三, 9月 14, 2011

乘著噴射機,他往戲院的反方向離去


  去年年底,有一個人寫下一篇文章,名為「乘著噴射機,我離開《中國時報》」,單篇文章高達十九萬人次點閱,痛批馬政府花費公帑置入性行銷(花博、ECFA、國光石化),這個人,正是轟動新聞圈的前《中國時報》記者黃哲斌。


  黃在中時任職十六年又五個月,為了抗議媒體置入性行銷情況嚴重,辭職以示抗議,他在文章指出,總統馬英九當選後,曾向記協和媒改團體簽署一份「反政治性置入性行銷」的承諾書,但「他上任以來,政媒之間金錢交易越演越烈,已嚴重考驗馬總統的政治誠信,以及他對人權與改革的承諾。」儼然是新聞界的「賽德克巴萊」,筆之力量,大於刀劍。


  但近日黃在臉書表示絕對不看賽片,也有網友持類似觀點說:「好像不去看『賽』片就是不支持國片,不愛台灣,太奇怪了。」


  日前馬英九總統看完該片曾透過發言人范姜泰基表示「愛台灣的人,不要錯過這部電影」。筆者推測,是不是因為黃哲斌賭爛馬英九過頭,所以影響他絕不去看賽片?若然,實在太可惜了!賽片就算閉著眼睛看,都還是一場原住民音樂饗宴,請黃大記者切莫因人廢言,何不先進場一探究竟,我想十九萬點閱你大作的網民,一定很期待你的觀後感。


  自由時報更改標題為:總統愛台灣害了賽德克巴萊

星期日, 9月 11, 2011

「賽德克巴萊」給我的感動



批評該片的有兩種人,一種有看,一種沒有。就算進去看的人,如果歷史知識拼湊闕如,很可能也不過是淪為「外行的看熱鬧」,瞎說他的觀後感爾爾。

批評該片暴力、血腥的人,不知道幾百年來諸多原住民族的男性都「必須」學會狩獵證明其為男人而非男孩,並且也靠狩獵與統治階級交換其他生活必需品,不過,他們對刀下的獵物有時還比我們現代人對餐盤上的肉更尊敬。

讓莫那魯道決定一戰,不就是因為日人禁止出草行為,所以年輕一代的賽德克臉上已經沒有資格被黥面,以賽德克老一輩領袖來看,年輕人成了「被閹割的一代」,只有透過與日人一戰,年輕一輩才或許有資格在彩虹橋上和祖靈相見。現代人,為了一丁點祖產可以兄弟興訟,連老父都不在乎了,何況祖先?更別提祖靈(平地人哪有這個概念)

個人認為魏導很想讓觀眾思考一個「認同之惑」的問題,片中花岡一郎與花岡二郎(相信我,很多執教鞭的人堅信這兩位是互為兄弟的日本人,其實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被日人刻意栽培的賽德克族荷歌社人),他們在賽族與日人殊死戰前後,數度感到萬般困惑且痛苦,既不想族人受傷,也不甘族人受辱。當莫那魯道厲聲詢問花岡一郎「你將來要進日本人的神社,還是我們賽德克祖靈的家?」一語道盡此惑之慟。現代台灣人也是花了幾十年才確立了「我是台灣人」的概念,當然還有少數人還有認同混淆,還是做出「我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或「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等選項。

張大春為文盛讚賽德克巴萊,他表示「素人演員林慶台(飾莫那魯道)與父親在瀑布邊上的一幕二部合唱,就已經值回票價。」信然,本片每個環節的配樂跟對白都煞費苦心,全片還原時空,人物對話僅有賽德克語、河洛語、日語,未聞北京語〈國民黨在日人之後才逃來台灣,當然不該出現北京語〉,魏德聖找來賽德克語老師,魏不但堅持對白要由老師教,到了後製階段,更是多次召回演員反覆錄製對白,如果再慢三十年縱使有魏德聖之流,連賽德克語老師都斷層了,試問這部片還拍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