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該片的有兩種人,一種有看,一種沒有。就算進去看的人,如果歷史知識拼湊闕如,很可能也不過是淪為「外行的看熱鬧」,瞎說他的觀後感爾爾。
批評該片暴力、血腥的人,不知道幾百年來諸多原住民族的男性都「必須」學會狩獵證明其為男人而非男孩,並且也靠狩獵與統治階級交換其他生活必需品,不過,他們對刀下的獵物有時還比我們現代人對餐盤上的肉更尊敬。
讓莫那魯道決定一戰,不就是因為日人禁止出草行為,所以年輕一代的賽德克臉上已經沒有資格被黥面,以賽德克老一輩領袖來看,年輕人成了「被閹割的一代」,只有透過與日人一戰,年輕一輩才或許有資格在彩虹橋上和祖靈相見。現代人,為了一丁點祖產可以兄弟興訟,連老父都不在乎了,何況祖先?更別提祖靈(平地人哪有這個概念)。
個人認為魏導很想讓觀眾思考一個「認同之惑」的問題,片中花岡一郎與花岡二郎(相信我,很多執教鞭的人堅信這兩位是互為兄弟的日本人,其實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被日人刻意栽培的賽德克族荷歌社人),他們在賽族與日人殊死戰前後,數度感到萬般困惑且痛苦,既不想族人受傷,也不甘族人受辱。當莫那魯道厲聲詢問花岡一郎「你將來要進日本人的神社,還是我們賽德克祖靈的家?」一語道盡此惑之慟。現代台灣人也是花了幾十年才確立了「我是台灣人」的概念,當然還有少數人還有認同混淆,還是做出「我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或「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等選項。
1 則留言:
本片最讓我感動的是使用賽德克母語,尊重史實,而且進一步予咱知影賽德克母語也是用羅馬拼音字,雖然這個賽語的羅馬字可能和2006/10/14教育部公告的台羅字音不完全一樣,不過更證實我在台羅拼音教學上一些邏輯相通的事實!Masa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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