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視採訪

星期三, 10月 26, 2011

經濟老馬吐槽政客老馬


經濟老馬吐槽馬英九

  國民黨總統參選人馬英九二十三日在屏縣萬丹鄉萬惠宮參拜時表示政府推動消費券,才讓台灣安然度過金融風暴。此言,經濟日報總主筆早就為文反駁,馬英九以為屏東「企尾包衰」而大言不慚,屏東如同蘇貞昌演講所說乃「好酒沉甕底」。

  馬凱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號的《理財周刊》為文「遲來的救命丸」,批評消費券「姍姍來遲」、「人人有獎」,該文中的段落亦點出馬英九執政的盲點「近年來我們唯賴對〈中國〉大陸出超增長支持台灣經濟,一旦出超的對象倒地,台灣經濟也立時陷入衰退。這是半年前已清楚可見的走勢。」

  馬凱更在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號於《經濟日報》上發表「馬凱談金融海嘯與兩岸新局下的台灣機會」,文中寫道「台灣之前的消費券只是曇花一現,不具特效」。

  最近各大百貨公司都在周年慶,寢具產品往往都會以「打一折」做訴求,我們的馬總統又何嘗不是,四年前競選總統時,浩浩蕩蕩的率領國民黨籍縣市長大拍廣告,大喊要給台灣「百年盛世」,過了四年,那些縣市長被「天下」、「遠見」評為後段班外,馬總統也只敢喊「黃金十年」,承諾願景從「百年」變「十年」,是不是打一折?


  這一次,自由時報的標題改得比我自己的好!

星期日, 10月 16, 2011

蘇百億與吳百億



  立委吳育昇在上年代政論節目時,稱蘇嘉全是「蘇百億」,且在公職任內賺很多;當時一起上節目的前立委徐國勇還警告這種說法會有法律責任,吳育昇反嗆要告就告。吳自稱說法援引自屏東地方民眾,那筆者也提供全國百姓一個來自台中地方民眾茶餘飯後笑談的一個政治人物:「吳百億」。

  有位經營汽車旅館的大亨某天與台中的數位醫師閒聊,這些醫師笑問這位大亨說,如果上同一間汽車旅館是與配偶以外的人辦事,平均第幾次會被抓到,大亨眼看遠方,眼前如有一個虛擬算盤般的撥指一算,約莫半分鐘大喊一聲,五十次。這個數字當然不是瞎掰,是把平均來客數乘以一定比例,和徵信社破門成功的次數交疊計算而得。

  一位泌尿科醫師接著說,一次大概會有兩億隻精蟲射出,北部某位政治人物被抓包的那一天往前回推,不就是射了一百億隻精蟲。另一位婦產科醫師不以為然的國罵了一聲,然後說:「說別人是蘇百億,他自己才是吳百億!

  全台灣最會消遣政治人物的當推馮光遠先生,當年他用非常高段的手法消遣國民黨的張軍堂的假學歷。1993底縣市長選舉時,國民黨籍宜蘭縣長候選人張軍堂偽造外國學歷,馮在中國時報人間副刊「給我報報」專欄撰文嘲諷,指張在美國的指導教授威廉霍華出面證明張軍堂是他的學生,論文題目為「犀牛皮移植到我臉上法律效力之研究」,這篇嘲諷文卻被國民黨宜蘭縣黨部主委楊吉雄信以為真,拿來做為張軍堂擁有外國學歷的證據,而成為台灣選舉史上有名的「犀牛皮事件」。

  馮先生在《壹週刊》第460期專欄撰寫文章〈一些跟王清峰辭職有關的聯想〉消遣吳育昇「自從他陰莖在外面亂插一通的醜聞曝光之後,等於已經被判了政治死刑,我們認為也應該早點將此人與政治永遠隔絕。」以及「如果可能,更應該請他用他那善於摳婚外情對象私處的手指頭去扣扳機,一定很轟動。」

  馮果然是第一流的嘲諷文專家,被告後出庭時還曾把T恤上拉,製作「每逢欲升,想起薇閣」自稱是一枚保險套。後來辦演講會又把痛不欲生改寫為「想起薇閣,痛不育昇」

  吳先是暴怒提告,卻又在法院正式宣判前主動撤告。吳的撤告,馮完全不覺得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撰文表示「用非法律用語講,就是吳育昇落跑了、膽怯了、不想捍衛他偉大的名譽了。」

  吳百億,被人叫吳百億,滋味如何?

星期三, 9月 14, 2011

乘著噴射機,他往戲院的反方向離去


  去年年底,有一個人寫下一篇文章,名為「乘著噴射機,我離開《中國時報》」,單篇文章高達十九萬人次點閱,痛批馬政府花費公帑置入性行銷(花博、ECFA、國光石化),這個人,正是轟動新聞圈的前《中國時報》記者黃哲斌。


  黃在中時任職十六年又五個月,為了抗議媒體置入性行銷情況嚴重,辭職以示抗議,他在文章指出,總統馬英九當選後,曾向記協和媒改團體簽署一份「反政治性置入性行銷」的承諾書,但「他上任以來,政媒之間金錢交易越演越烈,已嚴重考驗馬總統的政治誠信,以及他對人權與改革的承諾。」儼然是新聞界的「賽德克巴萊」,筆之力量,大於刀劍。


  但近日黃在臉書表示絕對不看賽片,也有網友持類似觀點說:「好像不去看『賽』片就是不支持國片,不愛台灣,太奇怪了。」


  日前馬英九總統看完該片曾透過發言人范姜泰基表示「愛台灣的人,不要錯過這部電影」。筆者推測,是不是因為黃哲斌賭爛馬英九過頭,所以影響他絕不去看賽片?若然,實在太可惜了!賽片就算閉著眼睛看,都還是一場原住民音樂饗宴,請黃大記者切莫因人廢言,何不先進場一探究竟,我想十九萬點閱你大作的網民,一定很期待你的觀後感。


  自由時報更改標題為:總統愛台灣害了賽德克巴萊

星期日, 9月 11, 2011

「賽德克巴萊」給我的感動



批評該片的有兩種人,一種有看,一種沒有。就算進去看的人,如果歷史知識拼湊闕如,很可能也不過是淪為「外行的看熱鬧」,瞎說他的觀後感爾爾。

批評該片暴力、血腥的人,不知道幾百年來諸多原住民族的男性都「必須」學會狩獵證明其為男人而非男孩,並且也靠狩獵與統治階級交換其他生活必需品,不過,他們對刀下的獵物有時還比我們現代人對餐盤上的肉更尊敬。

讓莫那魯道決定一戰,不就是因為日人禁止出草行為,所以年輕一代的賽德克臉上已經沒有資格被黥面,以賽德克老一輩領袖來看,年輕人成了「被閹割的一代」,只有透過與日人一戰,年輕一輩才或許有資格在彩虹橋上和祖靈相見。現代人,為了一丁點祖產可以兄弟興訟,連老父都不在乎了,何況祖先?更別提祖靈(平地人哪有這個概念)

個人認為魏導很想讓觀眾思考一個「認同之惑」的問題,片中花岡一郎與花岡二郎(相信我,很多執教鞭的人堅信這兩位是互為兄弟的日本人,其實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被日人刻意栽培的賽德克族荷歌社人),他們在賽族與日人殊死戰前後,數度感到萬般困惑且痛苦,既不想族人受傷,也不甘族人受辱。當莫那魯道厲聲詢問花岡一郎「你將來要進日本人的神社,還是我們賽德克祖靈的家?」一語道盡此惑之慟。現代台灣人也是花了幾十年才確立了「我是台灣人」的概念,當然還有少數人還有認同混淆,還是做出「我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或「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等選項。

張大春為文盛讚賽德克巴萊,他表示「素人演員林慶台(飾莫那魯道)與父親在瀑布邊上的一幕二部合唱,就已經值回票價。」信然,本片每個環節的配樂跟對白都煞費苦心,全片還原時空,人物對話僅有賽德克語、河洛語、日語,未聞北京語〈國民黨在日人之後才逃來台灣,當然不該出現北京語〉,魏德聖找來賽德克語老師,魏不但堅持對白要由老師教,到了後製階段,更是多次召回演員反覆錄製對白,如果再慢三十年縱使有魏德聖之流,連賽德克語老師都斷層了,試問這部片還拍得出來嗎?

星期四, 7月 07, 2011

獸醫辱醫,志良無良!


  楊志良出了新書,把獸醫一詞當作是惡醫的同義詞使用,引發獸醫大怒,楊老兄也不感覺說錯話,拒絕道歉,我想這就是讓門外漢來擔任衛生署長,讓一個以白目為榮的人自我修煉的更加白目,大家才要忍受這樣的言語暴力。


  以前有則笑話,某君請客,三位已到,尚缺一位。某君便自言自語:「該來的怎麼還不來?」座中A君聽到:「該來的沒來,那我們豈非不該來的?」於是便起身告辭。某君嘆曰:「不該走的怎走了?」座中B君暗自思量:「不該走的走了,那我們不就是該走了?」B君亦大嘆不如歸去,隨即托故告辭。某君不禁再三感嘆:「我又不是說他!」座中最後一位C君也坐不住了:「不是說他,那就是說我了。」也憤而告辭。某君至此仍大惑不解。


  本來獸醫就是自行收費,健保局管不著,獸醫不見得對楊志良有強烈好惡,但楊志良自始就要從賣牛肉的得罪起,今天一路得罪到醫牛的人,也不足稱奇!楊志良不是畢業自血汗科系,難怪不知道,獸醫師是最有愛心的一群,人家說兒科是啞科,因為小兒沒有辦法明確表達疾病痛苦的精確位置,我們只能用觸診的去觀察小孩是否因此哭的更劇烈來判斷哪裡可能有病灶;要醫動物更是難上加難,我看過獸醫醫治翅膀被BB槍打傷的斑鳩,不但縫合難度不下於人的傷口,也沒有會感謝你的家屬,所以要更有熱誠甚至說手更巧的人才能勝任這個工作。


  楊志良說醫界對他有意見然後說自己抓了很多壞醫師,信然,把違法亂紀的醫師繩之以法,這是普世價值,醫界對楊志良真正不滿的是,他到底改革了什麼?


  之前國產疫苗跟國外疫苗不給民眾知道究竟打了什麼,被罵翻天才改成讓民眾選擇!


  楊志良上任前後四大科住院醫師凋零更甚以往,楊可曾貢獻心力想辦法?楊可曾擘畫過用國家經費以全額獎學金的制度栽培未來的婦產科或小兒科醫師?還是整天只想找媒體人吵架?整天想要興訟?


  楊志良上任時曾誇海口要追討台北市政府欠繳的保費,請問討回了幾塊錢?


  臉書上已經有網友開始串聯要求道歉下架;楊志良道歉,書本下架,出版該書的天下遠見出版社素負盛名,也應力勸楊志良將書本做適當措辭修正才繼續販售。